自是以來 總單純的想
半半相執拄杖 偕老而終
卻在迷迷窗口不意透了一道光
一道破啟迷離童蒙的光
彷彿白衣女子
再現好似暴虎不可擋的海嘯
顛覆秩序 方方早堆砌好的積木
這必然的重組 是偶然的注定重組乖順 注定叛逆
瀟瀟撒手 深山滿是 她 在城市裡淹沒的淚水孓然回頭 卻也苦滿襟 她 黯然地菩薩跟前泣啜
又 去與回之間落寞 她 始終乍光乍滅裡哀愁封鎖
與其推託命運女神的捉弄 何嘗不是自我的任意放縱
唉說有光 就有了光
說滅 就滅了
迷迷離離的光道道撥雲透視著
我
不是一個好
行者
愛裡的淚水
滴滴引弦彈奏著
我
不是一個好
戀人
記 近廿載的花間菩薩錯
在水一方 請欣賞音樂
訪遍千山萬水 挨過風霜雨露
望斷紅塵古道 踩碎煙雨斜陽
夢裡佳人何處 卻是在水一方
也曾對酒當歌 奈何酒入愁腸
也曾努力遺忘 奈何寸寸思量
也曾對酒當歌 奈何酒入愁腸
也曾努力遺忘 奈何寸寸思量
啊 夢裡佳人何處 卻是在水一方